夏了荼靡

我是个超级超级懒的人!如果我星期五没有更新那么很大可能,这个星期就不会再更新了!

一个关于求生倒计时的阅读体(应该不会太长)

碎碎念:刚刚又看了一边求生倒计时,好心疼赵白鱼啊!又加上番外里的后世众人不理解他就突然想写!(由于作者是个十分懒惰的人所以只从火烧采石场写到赵白鱼恢复健康)


《直到宫宴前一日,解禁的旨意才传至临安郡王府,海叔、魏伯和砚冰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进而欣喜若狂,


砚冰:“是不是意味着陛下不追究五郎无权刀斩三百官的罪了?”


赵白鱼还是很淡定:“暂时不追究罢了。等大夏来使一走,宫宴结束,两江大案还是会爆发。”


压越狠、拖越久,只会迎来更大的狂风暴雨,眼下所有人看似推动民情把控住棋局,事实是走向如何、结果如何都在元狩帝的一念之间。


民意再甚嚣尘上,也不可能真反抗得了封建王朝统治下的至高皇权,所有人都在尽量拖延时间,另寻一条既能保赵白鱼、又能让元狩帝舒舒服服下台阶的出路。


霍惊堂握住赵白鱼单薄了许多的肩头,低头坚定地说:“宫宴之后,必能为小郎寻到求生之路。”


赵白鱼闻言露出极温良的笑,眼底有盖不住的疲倦,双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亭亭如青竹,点点头应了声:“嗯。”


眨眼便到宫宴之日,申时初便打开两个宫门,受邀在列的百官和命妇便都依次入宫,通往宫门的御道上车马如织。


王宫大臣宅邸离皇宫近,比较晚出发。


夏季昼长夜短,直到申时末,日头仍有些刺眼。


此时赵府,谢氏和赵伯雍二人相偕入宫参加宴席,同为禁军的赵长风和赵三郎则各自领了职务保卫皇宫内外的治安。


就在谢氏踏上马车之际,赵钰铮突然冲出来叫住他们,身后还有追得气喘吁吁的家仆。


“爹,娘,你们不可以推掉这次宫宴吗?”赵钰铮露出一个虚弱可怜的表情,“我、我其实病了好几天,怕爹、娘担心,便不准人告诉你们,可是我真的好想念爹买来的蜜饯,在我床头说故事哄我入睡,还想念娘的温声细语……”


勉强笑了笑,带了点祈求地问:“爹和娘可不可以为了我,再推掉一次宫宴?”


赵宰执和谢氏曾为了照顾病重的他推掉两次宫宴,而元狩帝和太后不仅不怪罪,还感慨父母爱子如山高海深,并遣了太医过府诊断,以至于满京都都知道赵氏夫妇有多疼宠赵四郎,连皇帝和太后都爱屋及乌。


谢氏听完了话,却头也不回地进入马车。


赵宰执回头冷淡地看了眼赵四郎,留下一句:“送四郎回屋。”便进马车。


和往日嘘寒问暖急得团团转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府里家仆见状,内心炸开了花,这是闹矛盾了?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老爷和夫人也有冷落四郎的时候,开了眼了。


眼见谢氏和赵伯雍毫不犹豫地进马车离开,赵钰铮蓦地抬起下巴,眼眶通红,皱着眉没让眼泪滚落下来,只是觉得太荒唐便忍不住讥讽地笑了两声,最后面无表情,一片冷漠地喃喃自语:“血缘有那么重要吗?”


他哪点比不过赵白鱼?


没他装腔作势,没他满手沾血,没他更狠吗?


“你们先不要我的,不要怪我。”


赵钰铮转身回府,眼里的泪还是滚落下来。》


“唉~若是没有赵大人挡刀一事恐怕……”“如此说来,到是要谢谢太子和昌平的冲动了!”“这……赵钰铮知道太子的计谋!这可真是太……他就一点也不担心谢氏和赵伯雍吗?”“谢氏和赵伯雍的态度不对劲!是因为……”


赵白鱼对此没有任何表示,霍惊堂也毫不在意。谢氏和赵伯雍则十分痛心。


《酉时四刻,百官与朝臣共同进入紫宸殿寻到位置落座。大景于其他方面注重简朴审美,唯独宴会极尽奢华,其中花是必不可少的装饰物,不仅于长桌、菜盘和花瓶里出现,还簪在百官及命妇的鬓边。


若是相貌丑些的,鬓边簪花却有些贻笑大方,但百官会试之前,仪容仪表便是其中一项考核,能做到京官的位置,没有几个丑的。


样貌端正加上仪态从容大方,鬓边簪花反而添了几分士大夫的风流雅趣。


连赵白鱼鬓边也簪了朵娇艳的石榴花,坐得挺直,白净俊秀的模样却被衬出三分跌宕风流、七分出尘风姿,不过旁边还有一个混世魔王坐得歪歪斜斜,还是飒沓不羁的气质,头上也是一簇海棠花,却不端端正正地簪在鬓边,偏要张扬地插到发冠上,极其吸引他人的注意。


殿内先上来品种繁多且精致的点心和开胃汤、瓜果,很快便已是觥筹交错起来。


安排给赵白鱼和霍惊堂的位置离帝后主位颇近,一抬头就能看到对面的赵伯雍和谢氏,二人正目光炽热地盯着赵白鱼,隔着人群,还必须与百官命妇周旋,根本寻不到空隙过来。


赵白鱼只看了眼就移开目光,疑惑是不是他哪里得罪赵钰铮,或者又因昌平而怪罪他,可是想了想,他自归京后便被圈禁,也和昌平结仇,众所周知,实在想不出哪里惹来赵氏夫妇的厌憎,便抛开不想了。


他只环顾着殿内,留意皇后、太子和巡逻的禁卫,当然霍惊堂看似放松实则始终处于备战状态的细微动作、表情也没被忽略。


垂眸,赵白鱼抿了口果酒,唇角微微扬起,事情都按他设想地走了下去,却没有什么喜悦之情。》


“赵大人最好看!!!!赵大人簪花好美!!!!!(破音)”“嗯……赵大人的确好看,可现在的重点难道不应该是,赵大人也知道太子的计谋吗?”“是诶!赵大人竟然也知道太子的谋划!!!”


谢氏和赵伯雍却伤心的很!赵白鱼竟然认为他们是厌恶他的!可当他们回想过去,他们发现赵白鱼的想法竟然是正确的!他们从未关心过他,他们只会因为赵钰铮而骂他。


《与此同时,两条直通皇宫内部的地道在不同位置同时被打开,空荡荡的废弃宫殿刹那充斥一百死士,御花园假山环绕深处逐一蹿出来,借假山绿植藏匿身形,熟知大内禁军巡逻班次,完美错开,逐渐逼近宴会中心的紫宸殿。


皇宫禁卫交接班次时,忽然有人带着卢知院的调兵腰牌来到宫门口。


来人一身玄铁盔甲,五官隐藏在头盔里,亮出手中属于枢密院的腰牌并东宫均令:“天干物燥,城中曲院街一处染坊走水,火势迅猛,刮刮杂杂烧了一条街,还有向外延伸的趋势,军巡铺人手不够,救火不及,上差令我等从三衙调兵前去支援。”


今晚守宫门的人正是侍卫亲军司马军下辖龙奉军指挥的赵三郎,闻言询问:“我等走了,宫门由谁来守?”


“自有安排,你且听令行事便可。”


殿前司负责大内治安,有时也会调遣人手来守宫门,因此这安排倒不奇怪。


赵三郎二话不说,领命前去救火。


将宫门口换上卢知院那儿调来的兵,这人故技重施调走大内巡逻的殿前司。


被遣至宫门口的赵长风只守了不到半个时辰便瞧见赵三郎满身狼狈,无故夜间纵马狂奔,就快冲进御道内,顿时脸色大变,快步上前,骤然拔刀,斩断马脚,霎时嘶鸣震天,赵三郎险险被拦于御道之前。


赵三郎就地一滚,顾不得身上疼痛便大声喊道:“调兵有问题!”


心里始终存疑的赵长风当即反应过来,拉起赵三郎便朝皇宫大殿疾冲:“三郎,你速去三衙报与都指挥使,立即派兵过来!其余人等,随我入内抓叛党!”


紫宸殿外禁卫被清空,除了殿内灯火通明,推杯换盏,红飞翠舞,宴乐阵阵,周遭俱是冷寂漆黑,仿佛黑暗中匍匐着一只巨兽,正冷眼看接下来的血流成河。


殿内宴至酣时,宫乐靡靡,元狩帝在上首举起第七盏酒,接着是宰臣响应,然后百官响应,宴乐更替而殿内杂剧换成独舞,吸引群臣注意。


经霍惊堂科普,赵白鱼才知道这是宫宴礼仪,名为九盏制,由帝王始、到百官终,则换宴乐歌舞。


第八盏酒举起时,偏殿表演百戏,对大夏来使而言颇为新奇,他们群起而动,涌去偏殿观看,也带走一小部分命妇和朝官。


至于太后早在第三盏酒举起时就因身体不适,早早退场。


眼下殿内清空不少人,冷寂些许。


赵白鱼回头看向殿内角落里的香漏,可燃烧一昼夜的百刻香此时快燃烧到二分之一,听太监说是正午时分点的,现下该是亥时四刻,也就是深夜十点。


愣怔间,手被霍惊堂握住,抬眼看去,霍惊堂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还不忘摩擦他的手说:“大夏天怎么这么冷?”


赵白鱼无奈:“是你血气旺,手太热了。”


正于此时,元狩帝举起第八杯酒,说了些海清河晏、君臣相和的话,皇后在旁边笑着,把玩手里的酒杯,配合举杯的动作略显懒散,太子妃盯着面前的瓜果盘观看,而太子则看向香漏——


这已经是他第六次看香漏了。


他在计算时间。


“是亥时吗?”


赵白鱼低语一句,跟着百官群臣举酒杯过头顶,仿佛慢动作播放,清晰可见地看到太子将举过头顶的酒杯猛地摔向地面。


啪——


摔杯为号,响声清脆,恰在第八盏酒,鼓乐更换而殿内寂静之时,声音响彻大殿,引起众人注目。


元狩帝意味深长:“碎碎平安。来人,为太子换个新酒杯。”


太子站起,“孤不想换酒杯,但想换个位置坐。”


元狩帝:“想坐哪儿?”


太子走出:“想坐父皇的位置,儿臣请父皇让贤。”


话音一落便听到杯盘砸碎的脆响,发出尖叫的婢女太监都被一刀割喉,惨叫戛然而止,殿内霎时涌入上百死士,殿外也被死士包围,连偏殿也被控制住,没发出丁点声响。》


“赵家这俩兄弟反应挺快的!”“到底是赵宰执的儿子。”“赵大人算的很准啊!”“太子真是……”


赵白鱼弯了弯嘴角有些嘲讽,霍惊堂的嘲讽则是无比明显的彰显在脸上!


《殿内留下来的命妇和朝臣有些见识,看到尸体虽然脸色惨白,倒也没尖叫。


元狩帝拊掌而笑:“朕的储君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坐上这把椅子,连个一两年都等不得?愚蠢!名正言顺的路不走,没半点耐性,非要选谋朝篡位这条大逆不道的路,即便你明日登基也坐不稳皇位。天底下的人都会骂你得位不正,不孝不悌!”


“乾儿登基分明是陛下主动退位让贤,既占嫡长,又是正统,何来得位不正?”皇后慢悠悠地开口。


元狩帝看着她,目光颇为新奇,似乎没料到他才能平庸的皇后竟敢撺掇东宫篡位。


“朕小瞧了梓潼。”


皇后扯了扯唇角,抬眼看去:“只是小瞧吗?陛下眼里何曾有过臣妾?您娶我,却不打算与我合葬,文德殿的牌匾后面始终放着一份改立崔襄如为皇后的圣旨?崔相如,崔氏四郎,少年将军,英年早逝,他死之后便又来一个巾帼女将崔清茹,如今又准备凭空捏造一个崔襄如的身份,你当我不知道他们都是同一个人?”


她看向赵白鱼和霍惊堂所在的位置,满脸嘲弄:“偷龙转凤,李代桃僵,怎么您也想玩这一出?”


离得近、听得分明的赵伯雍和谢氏不禁心里一痛,看向赵白鱼,发现他面无表情,一边觉得没刺伤赵白鱼是好事,一边又忍不住神伤他的无动于衷。


“百年之后,与你合葬的皇后、与你同立史书的皇后,不是我!不是便不是,总归我活着,她死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那野种接近皇宫,堂而皇之地溺爱!你还想把我儿的皇位给他?我司马玉盈当年也是名满京都百家求的姑娘,不比那崔清茹差哪里,为何竟要受你如此侮辱作贱?”


皇后悲愤恼恨的控诉落在元狩帝眼里,只觉得荒谬好笑,并无丝毫动容。


“你不想被侮辱作贱,当初何必嫁给朕?司马氏待价而沽,而朕恰能得登大宝,彼此利益相同,一拍即合,你身为司马氏千娇万宠的嫡长女会不知道两家联姻是为了什么?”


皇后:“君是君、夫是夫、父是父,您做君王自然能铁石心肠,不觉有错,可您决然不是个好丈夫、更不是个好父亲。看着吧,您从没放在心上的人将在今晚改天换日,而您最信重的人今晚之后锒铛入狱!”


她温声细语地说:“陛下放心,臣妾不会杀小郡王。”抬眼看向霍惊堂,见对方还是做得歪歪斜斜,甚至一只脚踩在塌上,脸上还是那副看不起任何人的嘲弄的表情,便火气不打一处来。“臣妾要他吃下死不掉的蛊毒,褫夺爵位封号,圈禁在京都府里,要他成为人人都能踩一脚的贱种!”


元狩帝的脸色已经冷下来,他环顾殿内,开口询问:“诸卿可怕?可愿追随此等无道之君?若是愿意,现下便是表忠心的时候了。”


殿内朝臣跪了一大片,异口同声:“臣等誓死不从夏桀商纣之君!”


太子面目狰狞地踹倒距离最近一个大臣:“放肆!别以为孤不敢杀你们!凭你们敢骂孤是暴君,孤现在就能让你们血溅三尺!”


“报国忠君之心,死而后已。”


却是陈师道满眼地蔑视,刺激得太子双眼通红:“孤忍你这个老不死很久了!次次在朝堂上和孤作对,孤说什么,你就反对什么,要不是看在你三朝元老的份上,早让你人头落地!”


他在殿内提着剑走来走去,暴躁不已地发泄:“为什么?孤哪里做得不好?这些年来恪尽职守,敬贤礼士,不敢有丝毫放纵,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满意孤这个储君?孤不好,霍惊堂就好了吗?他名声暴.虐,前两年府里还抬出几十具尸体,性好男色,放浪不羁,不成体统——他哪里比我好!为什么上至父皇下至公卿大臣,你们都要选他!我这么尊敬礼待你们,为什么……”拍着心口,红着眼哽咽质问:“为什么不选孤这个储君?”


元狩帝闭上眼,不愿回他。


陈师道开腔:“莫名其妙,不知所云,歇斯底里,难堪大任。”


赵白鱼:“……”恩师不愧嘴炮王者。》


“这……赵大人真是太心大了!这样的情况竟也能调笑的出来!”“元狩帝和皇后都有错啊!元狩帝对太子的确……对皇后也是……但皇后也应该明白她与元狩帝只有利益没有感情啊!”“太子有些魔怔了!”


陈师道:……“赵白鱼!!!你就是这么在心里编排你老师我的?!”赵白鱼笑着向他狡辩,霍惊堂在一旁看着,心中总算是安定了些许。


赵家众人在旁边看的十分心酸难过,却又无可奈何。


《霍惊堂直起身,将赵白鱼拉到身后。


高同知面无表情,户部副使直接翻白眼,杜工先摇头叹气,懒得搭理,卢知院更是满脸凝重地坐在原位,一动不动。


其余朝臣也闭眼撇过脸,做出引颈就戮的姿态,唯独门下省侍中章说令笑笑走到太子身边拱手参拜。


“殿下登基,名正言顺,四海归心,谁敢不服?”


元狩帝掀起眼皮,扫了眼章说令,余威犹在,后者忍不住缩起肩膀,令人诧异的是追随太子的五皇子一脸震惊和失望,忍不住开口规劝他们别犯傻。


“母后,您已是一国之母,二哥也是一国储君,登基本就是迟早的事,为什么要做傻事?还说什么父皇信重霍惊堂,是父皇亲生子,我们的大皇兄?太荒唐——到底是谁进谗言欺骗你们?二皇兄,趁现在没犯下大错,赶紧回头是岸!”


太子脸色阴沉:“五弟,念在过往情分,我不动你,你也别再说些伤人心的话。”扭头便剑指元狩帝:“父皇,还请您即刻写下退位诏书,交出传国玉玺。”


元狩帝不动声色:“你有本事,便直接改朝换代。”


太子被激怒,还想说什么时,殿外插进来一道声音:“何必多说废话?皇兄一刻钟不答应,便杀朝臣一人,脑袋就挂在大殿之内,杀到天明、杀到皇兄点头写下退位诏书为止——”


众人望去,却见是死士簇拥着走出来的昌平,华服在身,光彩照人,笑容冶艳,看向赵白鱼:“这招还是你教的。”


她接过刀,就近斩杀了一个官吏,鲜血喷涌而出,殿内众人面露怒色。


赵白鱼上身前倾,下意识握紧座椅扶手,眼里霎时被一片血光遮掩,鼻间又是浓郁得散不开的血腥气。


昌平提刀,刀尖对准元狩帝,一在上一在下,笑容轻佻美丽:“皇兄,您栽我手里了。”而后转动手腕,刀尖对准赵白鱼:“你说你想杀我,现在看看谁是王谁是寇!当初你刀斩三百官,在天下人面前折辱我,今日我便要将那份屈辱十倍、百倍奉还!”


赵白鱼静静地看她,还坐在原位不动,本该是矮一截的,却让昌平觉得他在俯视,那样冷静从容仿佛立于不败之地的眼神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她,这个人从躯体到灵魂无不在蔑视她!》


“昌平公主实在是……”“太子与昌平想的太好也太简单了!”“昌平想对赵大人做什么?!”“赵大人果然是赵大人!赵大人像天上仙来渡劫,来救人,合该俯视像昌平那样低劣卑贱的灵魂!!”“赵大人当时在想什么呢?”


昌平等人一直都被禁锢在椅子上,他们无法开口,却无比激动的扭动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可是没有人在意他们!


赵白鱼被众人安慰着,哪怕他极力证明自己此刻并没有,因为以前受到事而有伤心等情绪,然鹅并没有卵用!



6000字了!因为没有人回答我所以我决定偷懒!不写那些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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